来,原本清晰的腕骨都看不到形状了,夏声咬着下唇“嘶”了一声。
他动作一顿,又将手指移到她手肘处,问:“这里呢?”
“疼。
”
再往上,肩膀、脊背、甚至脖子脑袋,只要他问,夏声就答疼。
周庭朔的眉越皱越深,夏声垂着眉眼,心底却冒起类似欢快的气泡,簌簌升起来,再砰砰砰地绽开。
“一会做个全面的检查,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国治疗。
”
车子很快停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口,夏声眼看演过了,被他扶着下车时又找补起来。
“不用,可能就是扭伤,没那么严重。
”
公司合同还没签呢,怎么可能现在回国。
巴黎的私立医院人也不少,夏声等了一会才看上医生。
她乖乖配合检查,刚回病房休息,门口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个人影。
站在床边倒水的周庭朔被撞了一下,稳住身形蹙眉看过去。
风风火火赶来的安真扑到夏声床边,上来就要握她的手,被他一把拦住。
“她手腕有伤。
”
“真伤了?”安真的手停在半空,眼神小心翼翼看着夏声,“你还好吧,疼不疼?”
夏声手腕一会需要做固定处理,这会刚上了点药。
她像小狗抬爪一样,无力的抬起受伤的手腕,瘪瘪嘴。
“疼啊,都骨裂了。
”
“啊?”安真眼里流露出担忧,双手握住病床旁的栏杆,又上下扫视遍她全身,“还有哪有伤,我听说大街上都动刀动枪了,太危险了。
”
周庭朔又倒了杯水,一起放在床头柜子上。
“你们先聊,我去找下医生。
”
等人一走,夏声才表情一松笑起来,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拉着安真坐在床边。
“别担心,我好着呢,就手扭了一下,问题不大。
”
情绪转变太快,安真信息接收有点混乱。
“你刚刚不……”她指了指夏声的手,“又疼又怎么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