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也转变为了怜惜。
情欲中夹杂着酸涩的，可耻的嫉妒，他突然想，戳穿了更好，他是可以这么半推半就地与空做爱。
可他是凯亚，他要空明白这点。
“空……我会救你的。
”他抬手摸上空的脑袋，“救你的人是我，不是迪卢克，是……凯亚。
”
“凯亚……？”
空昂起脸，凝聚的思绪努力地辨，接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么的错误，“凯亚？不行……我……不对！我在做什么！”
他猛地推开眼前的凯亚。
捂住自己的脸，又退回花洒冰凉的水丝间，少年狼狈的大叫，“不要……！你走！你走远点！呜呜……”
凯亚说不上那种感觉。
空又缩回了墙边。
“没事的，空。
”
他往前走去，就像是在地下室的那一次意外一样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迪卢克，没关系的。
”
真的没关系吗？
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苦涩的嫉妒沁入心脏，就连他好像也被那眼泪所传染，眼眶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。
凯亚走到已经贴到墙的空面前，伸手按住少年的肩膀，俯身到捂住脸的少年面前，道，“你把我当成他就好了。
”
凯亚＆迪卢克：爱与苦涩之物（五）
“凯亚……你疯了……吗？”
空颤抖着问他。
凯亚握住他的手腕，缓缓拉开，少年的猫耳完全耷拉着贴紧了发丝，朦胧的水汽加深了他们之间旖旎的色彩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
凯亚把金发少年压在墙上，捧住他的脸颊，麦色的指尖轻轻擦拭掉他眼角的泪光，“我也不知道，不如你告诉我吧，空。
”
冰凉的身体与他身体上的滚烫交织在一起，空顿时感觉到了解药一般的快乐，他不受控制的颤抖，缓缓抱住了凯亚。
凯亚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喜悦，亦或者某种更深的，难以言说的疼痛。
他的身体就被空抓着转了一圈，前胸被压着贴到冰冷的墙面上。
湿透的衣物紧贴着胸腹，喉咙也被按住似的难以呼吸，凯亚反射性地溢出一声低压的呻吟：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