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没死呢。
”
贺亦巡交代许培报警,接着在书堆边蹲下,摸了摸那截手臂,已经没有体温。
“死了。
”贺亦巡说。
“靠,真死人了?”蔡嘉站在人群末尾,往里面张望,一副想凑热闹又不敢靠近的模样,“还有个人呢?”
“对哦,古彦去哪儿了?”罗佑左右看了看,对管家说,“你去看看他在楼上吗?”
管家点了点头,带上另一个没受惊吓的佣人去了二楼,邢勇拨开人群来到书堆边,观察了下露出来的那截手臂,说:“这下面好像有很多血。
”
许培在来的路上就闻到了,极其浓重的血腥味,不停刺激着他的鼻腔。
即使他把阻隔器指数调到最高,也无法抵挡那股不适。
管家很快从楼上下来,对众人说:“古先生不在房间里。
他的床很平整,昨晚应该没有回房间。
”
“什么?”罗佑惊讶地看向书堆,“他不会也被埋在下面吧?”
“看样子不像,这堆书只够埋一个人。
”邢勇不愧是私家侦探,这会儿已经分析起了现场,“书肯定是凶手故意堆成这样的。
为什么?别的不说,昨晚我们都睡得很早,说不定这事是古彦干的。
”
罗佑就像打开了新思路,恍然大悟地说:“好有道理。
”
“等等,这里有东西。
”邢勇趴在地板上,侧头看着钟巧怡的那只手,“下面有个符号。
”
“是死亡讯息。
”
邢勇蹭起身,对贺亦巡说:“贺sir,你来看吧。
”
贺亦巡从西装内兜中掏出方巾,捏着钟巧怡的手掌抬起,只见地板上有个用血画的符号:♀。
“凶手是女人!”罗佑惊呼了一声,当即在人群中寻找女性,先是看向了管家和佣人这三位加起来快一百八十岁,虽然不能排除嫌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