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敏来送茶点,正看见他踩着桌子扒房梁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:
“大人!这大好日子您有什么想不开的啊!”
“……”
宁如深轻轻挂着,“我只是探个路。
”
探什么路?严敏大为不解:这飞檐走壁的,是在给贼探路?
宁如深梭下来,“好了,先接我一下。
”
严敏心累,拎了拎,“……大人啊。
”
他搜寻暗门无果,又不好直接去问李无廷。
暗门的事只好先搁置一旁。
这两天刚刚回朝,李无廷忙得不可开交。
宁如深也新任内阁大学士,每天被奏折淹没,不知所措。
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沐。
耿砚、管范、樊宛等人就齐齐拎了礼物上门,说要为他办接风和乔迁的庆功宴。
主院外的小池塘前设了宴桌。
塘边疏影横斜,掩映着浅池游廊,一派清雅景致。
管范剥着毛豆观望赞叹,“不愧是御赐的府邸,这小池景还真别致。
”
耿砚也探头望着,“哇,你那院子也挺大……看着就好爬。
”
宁如深深吸一口气,踩住他的脚,“方便你施展拳脚是吗?”
“…嗷!”耿砚缩腿一弹,羞赧,“差不多吧。
”
还没来得及指责他不端的行为,一旁樊宛就腮帮鼓鼓地转来:
“什么?宁大人的院子是可以爬的吗?”
宁如深平和看去:……
状元郎,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问什么话?
一番有辱朝纲的对话没有进行多久,就被尚存一丝礼貌的礼部尚书管范适时打断。
管范搁了搁酒杯,拉回正题:
“既然是庆功宴,机会难得,不如和我们讲讲你深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