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溜溜达达。
一时间,梁曼和达库都看呆了。
两人傻愣愣地看他不紧不慢拉着这条巨蟒在一众村民的包围中踱来。
等来至院门口,他终于停下脚。
蟒蛇好不容易得了点喘息的功夫。
它刚一抬头,云凌却施施然踹了一脚。
只不过是不轻不重的一脚,却见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立时吐出一大滩黑水,随后便瘪瘪地塌下不动了。
围观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可男人从头到尾都神色自若,显然是并不觉这有什么问题。
他撩开衣袍优雅地弯下腰,在蛇高凸的腹部上来回摸索。
等摸到一处觉得不错,便轻轻巧巧地探指进鳞片去了。
不过一根手指,却如此顺滑地划开了巨蟒坚硬的皮,就像分割开水流一样轻松的毫无阻碍。
蟒蛇的腹部被硬生生剖开,里面一样被黏稠胃液包裹的巨物哗啦啦滚出。
冲天的血腥味酸臭味迎面扑来。
众人无不齐刷刷掩鼻惊恐后退,男人却若无其事地掏出帕子来仔细擦拭手指。
完成一切后,他对梁曼说:“蛇肉。
”接着又扬扬下巴轻描淡写地示意下它露天的肚子,“野猪肉。
”
说罢,云凌矜持地将手背过去。
眼睛似是满不在意地随意看向远处,脸却是直直朝着她的。
但梁曼却还在那犯懵。
他等了老半天都没等来想听的话,附近村民已经一哄而上,七嘴八舌地围住梁曼问分不分蛇肉蛇皮蛇胆的了。
中午家里吃了蛇肉羹。
用过饭后,梁曼费了老半天去拾整蛇和猪剩下的零件。
刚折腾完,就见达库背着小筐,腰里别着个镰刀高高兴兴回来。
梁曼笑问他这是干嘛去了。
少年抹抹额上的汗,拘谨地回答:“我去山上给兔子割了些草。
”
梁曼照例夸了他几句。
达库摘下筐去喂兔子。
师徒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又听院外轰隆隆一阵响。
云凌不知从哪拉来一辆带轱辘的板车,从泥巴路的另一头深一脚浅一脚走来。
板车上整整齐齐堆着十根足有两三层楼高,每根粗细近有一人合抱的枯树!
院里两人又呆愣愣地说不出话了。
这次他显然是有些托大,拉着板车走几步就得歇一歇重重喘上几喘。
还是达库机灵,忙跑去在后面帮着推,结果脸涨得通红板车也纹丝不动,最后只好放弃。
之后两人就在那看云凌是如何将板车一步步拉来,再一根一根将树轰隆隆踹下去的。
云凌根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