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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百一十八大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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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很多回了。

    因为难得遇到一个同道中人,他不禁暗自感慨一阵,忍不住捎带着问了句:“很痛吧?” 没想到他这一句完全是轻飘飘的随口关心,却引起了对方无比轰动的感动。

    梁曼马上起了精神,边拿帕子压住伤口边傻笑着冲他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 只不过因为他方才那句话中带了一丝感情,竟让她望过来的那双强作笑的眼睛都有些微微红了。

     看她明明已经委屈且痛的不行,但怕他担心,脸上还硬是佯作无事地努力忍住不哭,他瞅了一会就被梁曼这幅蠢样逗乐了。

     越琢磨越是好玩,云凌完全被这个帮仇人挡刀的蠢女人给逗得乐不可支。

    将脸挡在袖子里,他憋不住地偷偷闷笑起来。

     许是因为受重伤又淋了雨,她似乎有些发热。

    双颊病态的通红,额上点点汗珠。

     勉强将剩饭凑合着吃了点。

    他来床头站了站,推她:“梁曼?” 她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。

    梁曼哼哼着应了,但眼并不睁开。

    只有一对睫毛像被暴雨浇淋的蝴蝶翅膀似的不断颤抖。

     他当然不担心她,反正她不会死,发热也很有可能是身体在修复。

    所以他也没有试她额头。

     见人确实叫不醒,他就背着手溜溜达达又往外走了。

     大雨倾盆,简直似天水倒灌。

    本想去别人家摸点东西吃的云凌望水兴叹。

     他其实是会做一点饭的,只是极其难吃。

    而且快有近十年没做,先放柴火还是先点火都已记不清。

     要么弄得从头到脚一身讨厌的湿,要么就要忍饥挨饿。

    在这两者之间,他艰难地纠结了许久。

    最终,他决定先回屋子看会书,顺便启用自己珍藏许久的储备粮。

    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。

     窗外黑乎乎的,只有雨落茅草闷闷的噼啪声吵嚷得从未止过。

     云凌觉得眼睛有点酸了。

    他起身活动下筋骨,又抻抻脖子。

    他无所事事地推开门。

     蹬在门槛上闲闲一望,却见雨幕里亮起一点摇晃又模糊的光,似乎是对面的伙房点上灯了。

     他多少有点奇怪,就戴上斗笠过去了。

     屋内一灯昏昏如豆,灯下是她低头在轻轻搅弄面团。

     她的脸很白,是即使深沉的火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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