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,周身肌肤在灯下愈发莹润腻白,好似拢着一层柔和的光。
薛妙等了等,没听到贺嬷嬷应声,疑惑抬头望去。
见是楚烜,她心道都一样,便背过身想让楚烜看看是不是多出她捏起来的这一寸。
这前面尚还遮着大片,背后却是不着一物。
大片的莹白映入眼帘,楚烜眉心一跳,伸手把人掰了回来,正要说话,却觉得鼻头一热。
眼前薛妙的神情刹时变了,“你你你!怎么流鼻血了!”
她想也未想,口中高喊着“方时安”就要冲出内室去,被楚烜及时拦住。
他取了块干净的帕子捂住鼻子,瞥开眼不去看薛妙,“把衣服穿好。
”
薛妙后知后觉地“哦”了一声,披上外衫又要叫方时安。
楚烜一阵头疼,拦着她不许她喊人,“我没事。
”
真让她把人叫来,让别人都知道他看着她流鼻血,才是里子面子都丢没了。
他不说为何忽然如此,鼻子还一个劲儿地流血,薛妙如临大敌当然不肯听他的,一番鸡飞狗跳后,方时安还是被常旭从被窝里拎了出来。
方时安黑着脸给楚烜诊完脉,对上一旁紧张兮兮看来的薛妙,没好气地抛了个白眼,道:“都说那药补身子,药效猛,他日日对着你看得见吃不着,日后尚有的鼻血流,大惊小怪,扰人清梦!”
薛妙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缘由,她神情一滞,缓缓转头去看楚烜,欲言又止。
待方时安走后,她嘟囔道:“吃不着也没少含进嘴尝味儿,怎么就憋成这样?”
楚烜这会儿已经麻木了,他扔了手里染血的帕子,面无表情地去外间洗了把脸,回来后对薛妙道:“不是要看小衣合不合身?”
薛妙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是这事,她背后一凉,本能地抓着寝衣领口不放,“您都这样了,就不看了。
我明日让贺嬷嬷帮我看就是。
”
她没用力,便被楚烜轻易拨开阻拦的手。
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