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?」
「呜呜呃嗯——啊啊哈——」
韦星荷的哭音是柳熙宁耳中听起来最美丽的乐音,「随时翘起屁股,掰开屄就能让你爽到喷水,很棒吧?嗯?」柳熙宁用微微粗砺的指腹欺凌着花蒂,韦星荷很快的就泄了,但柳熙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今天就是要玩坏她,「轻轻一插就出水了,小荡妇,很开心吧?今天操到你哭都哭不出来。
」
「嗯哼啊——太舒服了啊呀——」韦星荷双颊潮红,死命挣扎,却因为被固定住,只能被迫承受接二连三的高潮,「要变奇怪了要坏了啊啊啊——」
「坏了就当肉便器罗。
」柳熙宁云淡风轻的笑着说,与眼前深陷快感地狱而哭喊求饶的韦星荷形成强烈对比,「是要忍着不去呢?还是乾脆就堕落成精厕呢?自己选罗。
」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而在梦里逍遥的韦星荷,还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正在被心仪的对象调教成性奴,她现在饶有兴致的听白玉堂讲述这回曲折离奇的连续凶杀案。
第一个受害者,据说是一个小官员家的大丫鬟。
本来在这个人口还能买卖的年代,一个丫鬟没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怪就怪在丫鬟死在开封最大酒楼的廊下,还是溺死的。
那天酒楼有几个富家公子相约在此吃酒,那丫鬟奉命来买主母爱吃的小点,恰好遇上了醉酒的纨絝富家子,富家子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言语调戏了几句,但这丫鬟也不是好欺负的,当下便伶牙俐齿的顶了回去,让富家子面上无光,丫鬟也忿忿的提着点心回府。
一刻钟之后,酒楼二楼传来惊叫。
二楼是一个个的包厢,有小厮出来替主人跑腿时,看到丫鬟上半身被压进廊下造景丶养鱼兼救火的缸子里,已经没了气息。
酒楼立时炸开了锅,富家子一伙人被当作是疑犯送了官府。
富家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