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蓝手臂被咬的大包,抹药短暂止痒后,包还硬邦邦的不消肿,时不时冒出透明的水。
“这有毒,你们都离我远点。
”木蓝决定用刀子隔开放出毒水,但这次随行却没有带麻药,叶桑榆希望她回去处理,“我就是抗药性特别强的人,直接割刀子真的很疼。
”
她脸色涨红,不知是疼的,还是热的,笑道:“放心,比这个疼的,我都受过。
”
木蓝扭身,让叶桑榆从她兜里取出叶子,这是她之前被咬时采摘的。
“帮我捣碎,等我挤完毒水,帮我敷在伤口。
”木蓝安排好,咬着一块毛巾,在红包上切割十字花,流淌出来是脓水混合着血。
她疼得皱着眉,林映棠带上手套帮忙挤干净,又用酒精消毒,疼得人汗珠子往下滚,人也哆嗦着靠在墙上,咬着毛巾,脑袋咣咣撞墙。
叶桑榆手心垫在她后脑勺,撞得手心都麻了。
一番折腾,将捣碎的绿叶敷在伤口,包扎好,人也软趴趴地没动静了。
夜深了,保镖们在外守着,其他人累得睡着,叶桑榆却难以入睡。
她们佩戴设备,吃喝充足,不过是深入森林一天,就已经全员受伤。
那向非晚呢?一个身负重伤,被冲到岸边,为了生存,她付出多少辛苦……叶桑榆想得鼻尖发酸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去旁边小房间,开灯,查看上岛以来探测仪里全部的影像。
前几天是在飞机上,今天是手持式的探测仪,她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,发现了一些“异样”的情况。
她们今天撞见的那只豹子,在前两天的检测里也出现过。
豹子的路线是一致的,但按照生理习性来说,豹子一般不会固定住在某个地方。
叶桑榆眉头紧锁,天亮时,她让半夏陪木蓝回京州。
木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