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奴隶坐在一起喝酒,别人也只会觉得奴隶攀了高枝。
可你是来和亲的公主,他们愿意,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杀你,你明不明白?”
公主这下有些清醒了,说:“为什么要杀我啊?”
赫连青好像也很累,说:“河越弱小,但是盛产稻米小麦,这些东西对于我们这种游牧部族来说非常珍贵,我们想要征战,需要更多的粮草补给。
你以为送来一个公主真能永远和平吗?一旦起兵,你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。
”
公主终于明白了严重性,挪过去枕在他的胳膊上,看着他说:“我听说……你父王一直在生病。
”
赫连青轻轻嗯了一声,“如果他没有病倒,今年开春,就要对河越开战。
”
公主深感惊骇,他想起南浑人要他做的事情,好像有没有他,河越的结局也不会有所改变。
他这样想,情不自禁地说了出口:“既然总是逃不掉的,他们为什么还要我来这里……”
赫连青看着他,说:“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?”
公主见他露出这种表情就有些下意识的不安,轻轻说:“我说了,你不要生我的气,我什么也没做过。
”
赫连青看他这副什么事情都藏不住的样子,根本也不觉得他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。
但是为了从他嘴巴里听到更完整的实话,小王爷还是非常正经的向他做了保证。
公主的生母很不受宠,长年形似幽禁的深宫生活把她逼疯了,这些事情在公主来到乌北没多久,小王爷就都已经非常了然了。
他要把公主留在枕边,没有细细调查过一番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对外,公主是贵妃的女儿,要和战胜国和亲,河越当然要给他一个好听的身份。
公主将南浑人的计划和盘托出,其中当然包括莫斥也,但他隐藏了桐芜的来历,他知道,桐芜也是南浑人。
这些计划听起来似乎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