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气了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”
“现在的底气是什么?”
谈宁想了想,浅笑道:“有颂安,有您,还有我自己。
”
方瑾满意地点头,“真的长大了。
”
正说着,楼下传来脚步声,保姆说:“方总在楼上,小宁也在。
”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谈宁睫毛颤了颤,故作镇定地继续插花,半张脸掩在雪山玫瑰里,脸侧的长发滑落,微微蜷曲的发尾勾着花茎,看不见表情。
两个人在冷战,方瑾是知道的。
因为谈宁现在工作越来越忙,时常要和同事一起出差,律所里有一个比谈宁大几岁的年轻律师,叫严文清,和谈宁留学经历相仿,平日里很有共同话题。
前几天林颂安在律所门口等谈宁下班,等了半天没有等到,进去一看,那个律师站在谈宁的工位旁,指着谈宁的屏幕,低头和谈宁说话,两个人交谈甚欢。
工作之后的谈宁自然是不能继续穿他那些灰色麻袋了,林颂安拖着谈宁定制了几套休闲款式的西装,谁想到谈宁极适合穿缎面的白衬衫,材质柔软带有垂坠感,他身材纤瘦但比例很好,解开最上面的纽扣,露出修长脖颈,从喉结到隐在领口处的锁骨,都带着天然的诱惑。
再加上他那双含情又无情的琥珀色眸子,长发增添了几分遗世独立的清冷,勾人而不自知。
林颂安心里的醋缸一下子被打翻了。
他们结婚已经四个月了,谈宁在三个月前进入律所工作,忙的时候每天晚上能工作到九点多,林颂安又有应酬,时间总是错开,回到家里也温存不了太久。
林颂安的粘人劲又上来了,连推了三天的应酬,腾出时间陪谈宁,结果谈宁根本没心思搭理他。
林颂安就站在律所门口,听到谈宁和严文清说说笑笑地聊案子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