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……”
他身上没什么力气,轻松被袭渊捏住手腕。
袭渊亲吻着他的脸颊:“外面很冷。
”
“你不是准备了厚衣服吗?”阮秋说着,脸越来越红。
隔壁有直通的小浴室,食物和水有人悄悄送,还有各种高级营养剂,他几乎没怎么出房门。
别说厚衣服了,正常的上衣他都没穿过几次。
自从极夜来临,两人越发地无所顾忌。
袭渊还是不肯答应,搂紧阮秋的腰:“再陪我几天。
”
阮秋半推半就,委屈道:“你说过要陪我堆雪人……”
“雪还不会停,”袭渊哄了他几句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阮秋支支吾吾,又摇了摇头。
袭渊在意他的感受,担心他身体受不住,但阮秋也很坦诚,喜欢会说出来。
天花板的灯光又开始晃动,袭渊早就把走廊和院子里的灯具都熄灭,窗帘缝隙外一片漆黑。
阮秋被堵在床角,堪堪朝两侧露出白皙的小腿,一边被袭渊握住。
袭渊身上的体温偏高,热气彷佛要将阮秋浸满。
他无力搂着袭渊的脖颈,吐出细碎的音节,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迫承受的模样。
终于见到积雪的时候,阮秋都不记得到底过了几天。
极夜让他失去时间门概念,每天作息也不规律,身体状况倒是还好。
阮秋洗过澡,结结实实睡了一觉,穿得十分厚实,在院子里玩了大半天。
袭渊履行承诺,陪着他扫雪、堆雪人,把阮秋最喜欢的几个摆在走廊前。
两人彷佛当真回到了去年的时候,那段时间门的阮秋还算无忧无虑。
他和从前一样很容易得到满足,看着走廊的一整排小雪人就觉得开心。
阮秋打开通信器,把这些都拍下来,想发给司询。
袭渊在他身旁,习惯性地拉开外套,给阮秋取暖。
阮秋靠在他怀里,被冻得泛红的手贴在他颈侧:“哥哥,下次极夜我们还能再来吗?”
他想保存好这间门院子,当做他的另一个“家”。
这里对他而言,是有许多特殊意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