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剪西想起张海盐曾经说的话,一瞬间竟然觉得白珠的要求是合理的,可是……
斯蒂文在外面说道:“我会在你最惧怕的瞬间,在你的后脑上打一枪,据说这样你会死得很痛苦。
”
何剪西看着白珠的脸。
好漂亮的女人啊,虽然她杀人不眨眼,但现在,她和自已捡到的其他在马六甲受欺负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杀了我。
”白珠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何剪西忽然下定了决心,直接抓住斯蒂文的枪,翻开帆布,对准了斯蒂文。
斯蒂文刚要开始第一步,一下被忽然翻起的何剪西吓了一跳,他一个踉跄,几乎摔倒。
何剪西说:“每个人都有权利受到审判。
”斯蒂文立即转身拉开距离,单手已经握住了腰带上的匕首。
几乎是瞬间,斯蒂文看到白光一闪。
白珠修长的双腿直接翻起,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,猛地一扭,嘎嘣一声,斯蒂文的脖子被扭断。
白珠用力一翻,斯蒂文直接被甩出船舷,甩进海里。
白珠摔倒在地,痛苦地蜷缩起来,但还是咬牙看着何剪西。
何剪西举着枪,对着斯蒂文,发现斯蒂文死了,立即又对着白珠。
白珠咬牙想起来,因为腿上受了伤,刚才的动作又拉扯了伤口,所以努力了几次,却以失败告终。
何剪西呆了,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救生艇,发现白珠的上衣已经被血染透了,但血已经不流了。
“要去货舱,我们已经准备好了,要杀掉那个女人,我们能赢。
”白珠意识不清晰,看着何剪西,不知道误认为他是谁了,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,船上的人都要死。
”
何剪西看了看手里的枪,要他杀人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但躺在这里,迟早会被火枪队的人看到,这个女人要么被杀死,要么被强奸,不可能有被审讯的机会。
不知道为什么,何剪西不希望她死。
也许是涉世未深,对于好看的女人,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。
瘟神呢?那个瘟神,那个瘟神看上去是一个能够商量的人。
何剪西把手枪插入自已的后兜,然后帮白珠穿上裤子,放进救生艇里。
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海盐给他的烈酒,里边还有些,他将酒倒在白珠的伤口上,但她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。
找瘟神,瘟神是要顺着枪声去找的,何剪西顺着枪声走了过去。
他走到走廊的时候,正好是张海盐干掉那个杀手的瞬间。
火枪手走了过去,没有发现管道上有人。
张海盐松了口气,那个杀手怒目圆睁地看着他。
张海盐摇头心说,你这种时候还被人驴,也该命短。
忽然他就发现不对。
下面走过的不是火枪手,是何剪西。
臭小子正晃晃悠悠地摸着墙往前探,他再走几步就会到货舱口,被火枪手打成筛子。
张海盐立即从管道上挂下去,一下抓住何剪西的脖子把他扯了上来。
何剪西吓了一跳,刚想大叫,就看到是张海盐。
张海盐骂道:“你就不能听话一次吗?”
“出事了。
”何剪西说道,“我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