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要他退出去,相反,他想要他操得更深,更进一步。
许越不禁再次想起在烟花下,爱人所说的那些话语,想起对方对于孕育的渴望。
“太深了,”他抿唇,“你一定会疼的。
”
但宋之澜却不愿意松手,他的双腿勾住Alpha的腰,想要让对方再度插进来。
“不怕,许越,不怕。
”这个时候的青年又似乎酒醒了,又似乎没有。
他用浅茶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,反复地说道。
可是到底是在说,许越我不怕;还是在说,不要怕,许越。
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也许两者兼有之。
我不怕,所以你也不要怕;你不要怕,我也不怕。
“进来吧,我想你进来。
”他亲昵地蹭蹭爱人的薄唇。
许越沉默许久,最后,他抱着宋之澜调转了一个方向,让对方背对着他跪在洗手台上。
洗手台上的镜子布满水雾,可是没多久,那些水雾就统统被两只细白的手抓散了。
但很快,滚烫的脸颊与呼吸也贴到镜子上,新的雾气又覆上去,让镜子里的景象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
整根没入体内的滋味绝算不上好受,可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,宋之澜却将额头抵在镜子上,低着头地笑了。
他发着抖,全然打开身体,接受所有。
他不后悔,不畏惧。
果酒的香味慢慢地都消退了,他可以闻得到的气息,可以感受得到的温度,都来自于身后的人。
直到缓过疼痛,新的快感渐渐升腾起来,宋之澜才撑起膝盖,伸手抹去镜面上的水雾,借着它,细细地看着另一个人的模样。
他们在镜像中对视,眼眶都有点红。
“不疼的,许越。
”宋之澜温柔地说道,说完后,他将脸颊贴上镜子,亲吻了一下镜子里的许越。
如此隔空的一个亲吻,却含着近乎溺死人的缠绵和珍重。
Alpha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抱紧了爱人。
热气勾勒出他们头顶暖光的形状,他们四肢相缠地做了许多次,最后一次的时候,他们坐在重新放满热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