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衣角,刚想说话,却看到他竟拿出手机,不知道是给谁拨了过去,边走边说:“嗯,灰色那件,我身上这件脏了,要换下。
”
脏了?
她只不过是扯了下他的衣角,竟被这样嫌弃?
凭什么嫌弃她?
温言那种在纽约跟男友同居几年的二手货他都不嫌脏,反过来却嫌弃她脏?
……
温言从房间拿来了灰色衬衣,避开亲戚,在楼上休息室帮陆曜换时,看到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还很干净,“哪里脏了?挺干净的啊?”
陆曜摁住了她解到胸膛前的手,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将她捞进怀里,低头找准了她的唇吻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突如其来的吻,措不及防,门没锁,温言还有些紧张,“别……四哥……”
陆曜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松开她的手和腰,将衬衣扣子全部解开,吻着她的唇把她逼退到柜子前,吸住她的香舌交缠,宽阔的手掌覆上她的翘臀,隔着裙摆肉她的臀肉。
他口腔中全是酒香味,温言被吻的好像醉了,四肢变得无力,背倚着柜门,仰头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。
在吻的快要一发不可收拾时,温言才摁住了他往腿心探寻的手,“会有人过来的四哥。
”
她粗喘着气,小脸涨红。
陆曜抵在她额头,眼眸腥红无比,脖子和胸膛都是烫热的红,呼吸出的气息也炙热无比,“想要吗?”
“……”就算想要也不能大白天在这里做吧?楼下可全是亲戚还有客人。
温言沉思时,放在他腿根的手已经抓住了那层薄丝袜,猛地用力撕扯开!
陆曜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,眸色发狠的说:“只要你想,不论在哪里我都能给你高潮!”
……
温言怎么都没想到,自己会有一天在温宅,还是大白天,被男人摁在柜门上撅高了屁股挨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