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背身进去,再不瞧他。
男人临关门还轻笑出声,简直是个混球。
他总有搅合人心思的本事,此番晋舒意便再顾不得归宁那日本要成行的事情该怎么计划,单是扯着被子蒙了半个脑袋,只努力劝着自己快睡。
赶紧睡着了,叫他再无用武之地。
这人太过分,昨夜明明说是要给她擦洗,却根本是骗人的!
泼得一地的水,不然她不得累到睡到日上三竿。
如何也不能等他回来的。
可是这人哪,哪里是想睡就能睡着的,甚至还越来越精神了起来。
耳朵更是尖得不像话,几乎是在男人脚步声响起的一瞬间就察觉,她该是要学武的,这么好使的耳力真是屈才了。
晋舒意自嘲着,赶紧就转身对着墙壁,眼睛更是闭得紧。
门推开来,脚步声停了一瞬才听得关门声。
“舒意?”
“……”
“睡着了?”
“……”
淮砚辞瞧着那小小的背影,若那被子能说话,定是得抱怨一遭此番被揪着的疼。
他暗自好笑,却也不再唤她。
熄了灯,静等了一会,待得适应了黑暗,他才就着月华过去。
他哪里听不出里头那人的呼吸紊乱。
怕是昨夜折腾厉害了,叫她现下还担惊受怕起来。
虽不无辜,他却还是心叹一声,也就由着她。
躺下的时候,他轻轻扯了扯被子,将她蒙着的鼻子露出,又撑起半身替她掖了掖被角,这才平躺下去。
晋舒意闷声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来扰人,一时有些惊疑。
竟是骗过了?
她没敢擅动,直等了有半柱香时间,后头人呼吸沉稳,竟已然睡去。
是太累了吧?
晋舒意睁开眼,也是,她能有时间白日接着睡,他却是天不亮就进了宫,最近整个京城的官员怕是无一日清闲的,他淮砚辞又首当其冲,委实辛苦。
想着,她又等了好一会儿,确定他是睡熟了,这才一点点挪过身,转而面对他。
男人睡得平
整,虽是替她掖了被子,他自己却是一边胳膊搁在外头。
这大冬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