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放,他的手指干脆就探入了她的穴内。
干燥的指尖还未如何用力,就被那甜蜜的湿缝自动吮了进去,格外迫不及待。
以撒呼吸一窒,额头上有细微的浮汗渗出,声音沙哑至极,带了一股凶戾意味:“别勾人了,想被肏死吗?”
换做平日里的她,肯定吓得乖乖把他的手指放开了,但昏睡中的颜夕可听不进去他的警告,不仅没有放开,肉乎乎潮漉漉的穴肉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里绞。
她的那处,嫩得像一块奶豆腐,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受伤。
但以撒又知道她没那么脆弱,它和她的主人一样,看似软乎,却又极能包裹,极为柔韧,哪怕吞进尺寸过大的粗长肉柱,也能很快适应,自发地吐出黏腻的淫液夹弄。
他喉结滚动,鼻息滚烫,胯下性器高高顶起,几乎控制不住把怀中的omega撕碎了咀嚼吞咽的冲动。
她一定是香甜的,软嫩的,皮肉宛若流脂,能被他锋利的犬牙轻易咬穿。
不自觉地发泄着这种暴戾,他掌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用力,从纤薄后背到圆润肩头,从柔软腰肢到丰满臀肉,以近乎情色的力道大力揉弄。
颜夕在他怀中带着哭腔哼哼唧唧,乳粒柔韧勃起,在丝绸睡衣上顶出显眼的痕迹,花穴也涌出了更多的黏水,几乎把他的手掌都泡湿了。
以撒没想到她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情动,偏偏病中的她又很是任性,连他稍稍离开都不允许,倘若他一抽出手,她的眼眶就红得像要马上垂下泪来。
又娇又淫。
颜夕太符合他的心意了,从长相到性格,从谈吐到举止,从身体到气味,无一不是照着他的喜好量身定制。
在军校读书的时候,年轻的alpha们总会聊自己期待的妻子对象,但以撒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。
与其说是开窍得晚,不如说是根本没那根筋。
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恋爱,会为某个人神魂颠倒,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想法,从来没对omega起过绮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