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瞬间就硬了。
颜夕本来就是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,被浸湿的内裤薄薄一层,贴着他的那处。
她坐过来时以撒本是微勃起的状态,她不明白为什么只一瞬间他就硬得那么吓人,隔着布料顶着她的私处,滚烫的热度渐息弥漫过来,好似要把娇嫩流脂的穴肉烫化。
她把双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等待了一会儿,见他的掌心依旧贴在她腰肢处不动,仿佛不知道如何做下一步般,只得羞声开口指导:“以撒,你……你把我的胸罩解开。
”
他喉结滚动,沉默半晌,哑声应了句:“好。
”
于是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肢向上,一路摩挲过滑腻的肌肤,来到了内衣后背扣子处。
他指腹粗糙,有枪茧的粗粝,又是微凉的,和她因紧张而微微发汗的温热肌肤形成了较大反差。
颜夕抑制住来自喉间的呻吟,却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窜,让她湿乎的小穴又吐出一大波黏腻的淫液。
以撒依旧不擅长这个,她生病时,他解这个就废了很大的功夫,最后是硬生生扯断的。
察觉到他动作有越发急躁的趋势,颜夕唉了两声,双手探到背后,摸到他的手指,教他怎么解。
“你看,把这一片往前推一下……这就解开了。
”她耐心教导,“不能扯,越扯越紧,容易坏。
”
下一瞬她却惊呼起来,乳罩掉在地上,两只玉兔跳出来的瞬间,就被他蓦然含住了一边乳头吮咬起来。
她的奶尖儿本就敏感,轻轻一揉都有很大的快感,更别提被他这样用力地舔弄。
杏眼不由自主泛起泪花,她喘息着仰头,天鹅颈纤长瘦弱,仿佛能轻易折断。
以撒做爱的样子,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。
他那样冰冷的一个人,仿佛很难和欲望沾上边,做爱时也应该是克制的,应该循规蹈矩地玩弄她。
可他好急躁,动作粗鲁又急进,大手握住乳球搓揉,不到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