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言,顾晚的动作一顿,回过头?看向她。
牧乔的眼睛直直地盯住,将她脸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审视。
顾晚在她逼人的目光下,只?慌了一瞬的神?。
她在陆酩身边,已?经得到了太多这?样的审视,如今已?能从容应对。
顾晚不动声色,并不应声。
牧乔继续道:“我每个月的心悸,是不是因为中了蛇蛊的关系?”
“……”
顾晚扯起唇角,轻笑?,从容地开口道:“将军说笑?了,我看的那一本古籍不过是一本逸闻集,当?不得真?。
”
“若不是蛇蛊,为何我的心悸那么巧,也?是一月一发?”
“是吗,将军这?一个月可发了心悸?”顾晚问。
牧乔沉默。
她这?个月的心悸,确实没有发过
顾晚走到一旁放着水盆的木架边,洗干净碰过药材的手,拿帕子擦干水渍,道:“我替将军再把?一脉看看。
”
牧乔犹豫片刻,伸出手,让她把?脉。
顾晚按着她的手腕,垂下眼,把?脉把?了许久。
“将军的脉象确实比之前要稳定,心悸发得也?会更?少。
”
顾晚笑?道:“若是将军又发心悸,再来找我,我看看是不是真?的中了蛇蛊。
”
她的笑?里带着揶揄。
牧乔轻抿唇,被顾晚这?样淡定的表现给迷惑了,难道真?是她想多了?
怎么可能……
若真?是她想多了,为什么陆酩那一夜里,那般疯狂。
还是说,他本来就是疯子?
牧乔离开顾府,决定再观察一个月。
若是她没有中蛇蛊,没有人能操控得了她,当?然是一件更?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