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挟持的并非小姐本人,那侯爷既然是跟着追出京的又怎么会不知,既然知道,为何现在侯爷还会如此神色?
难道是小姐当真有难,只是朝廷密而不发怕是百姓惶惶?
任徵昨日回府后思考良久,此番经由陈树连唤几声才终是抬头。
而后,他淡淡一笑:“年关将至,好生准备府中年货吧。
”
陈树少有从他面上瞧见这般的笑,倒像是有些惆怅似的,他不由小心问:“昨夜昱王妃她可还好?”
“无妨的,”任徵重重叹了口气,“说起来,本侯这个女儿还未曾在府中过过一个新年呢。
”
至此,陈树才松了口气,也是,小姐自打回府,这会儿父女二人也是经了几月才有了些寻常父女的相处,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嫁进了昱王府。
侯爷会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,他本就爱女心切。
婚嫁一事,本就男女双方不同。
不然,这婚嫁之中又怎会有女方哭嫁一说呢?
“侯爷莫要忧心,小姐便是入了王府,那也是侯爷的女儿啊。
”
说着他也笑了:“再者说,这年节时候,小姐也是要归家的不是么?”
任徵未答,又是片刻才点点头,他扬扬手:“去吧。
”
承安殿中,淮砚辞几步近前:“陛下是说,当年宜妃之死有古怪?”
“你先前说,可以从寒砺身世入手,”帝王沉吟,“若是朕说,寒砺身世无异呢?”
“那便应证了微臣的猜测。
”
帝王沉默,而后才继续:“那就依你行事。
”
“微臣领命。
”
退下前,帝王忽又问:“昱王妃可好?”
淮砚辞转身。
帝王的好奇十足不加掩饰:“朕昨夜,没有打搅你们吧?”
殿中的男人一顿,而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拱手:“托陛下的福,甚好。
”
第一零九章我在,不怕
晋舒意这一日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算是叫自己冷静下来,原本是没有这般难的,奈何一看才发现淮砚辞根本就是将自己的寝宫重新修,待她的东西都收拾进来,处处都同他的亲亲热热挤在一起,这脑子就也不做主地飘忽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