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时他金家皆是在此,他若反抗,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他的女儿。
他毫不怀疑这一点,毕竟当初能亲手杀了自己的母妃的人,又怎么会不给自己后路。
如此情势,他忽得就苦笑出声。
五洲商会之事势必要有人扛下。
是他,是他太蠢,太贪,被一开始交到手里的商会暴利冲昏了头脑,竟也答应了戚镇一事,如今,金家老小若是为他陪葬
他必须得在这夹缝中觅得一线生机。
此时只有先认下,才能谈判。
“金绵,回去。
”金威
闭了闭眼,“我跟你们走。
”
可此间事并未结束,毕竟,不论是金威还是刚刚入门的少女,其中所涉之事皆是叫人心惊,如果说寒砺未死,五洲商会敛财是为了招兵买马,那么那人此时又在哪里?
刑部拿了人,却并没有走,难道是说
只见那将士又是一扬手,不久,两人带出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来,面上还破了相,看不出原本容貌。
太过骇人,无人敢多看,胆小的女眷已经哭出来。
将士却是对着陶夏知道:“陶大小姐。
”
陶夏知心咚得一声沉下,不待人说,已经一把跌坐在凳子上。
“陶大小姐可还记得你兄长身上的胎记?”将士道,“此人是被替换进去的,所处牢狱乃是寒砺原本之所,他喉咙已废,被发现后手指写就的名字,倒是左臂上有一块青色胎记,不知陶大小姐可有印象。
”
陶夏知已然呆愣,直到那人瞧见她,啊啊乱叫起来,急切极了。
颜松年回身,伸手挡住了身边的陶秋临的眼睛。
此等变故实在非是寻常人能接受的,昱王府中此时一片寂静,唯有一声声撕裂的吼声叫人心焦。
有人终于反应过来:“是陶柏业!今日的陶柏业是假的?!他就是宜王寒砺!”
“我方才瞧见他离席了!”
……
喧闹中,任徵面色凝重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是本王,那又如何?”!!!!!!!!!!!!!
众人纷纷看后,只见一人顶着陶柏业的脸从后边出来。
不仅如此,待众人瞧见他手里抓着的人,顿时倒吸一口气。
那不是今日的新娘昱王妃么!
“宜王!你要做什么!”任徵大喝一声,就要过去。
“别过来!”刀尖抵在晋舒意的脖颈,寒砺笑了,“真是可惜,本王原还想要送昱王殿下一份大礼呢,实在可惜,竟是没能在这里就要了昱王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