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个,都是我亲自挑的。
”
“啊?”芳菲没听懂。
放下茶盏,晋舒意才重新解释:“世人皆知昱王位高,这般王爷的府邸,又怎会将主母的房间放在与前厅那么近的地方,我方才盖了盖头,只看着脚下,所以无意丈量过,比之侯府前厅到恬院的距离还要近,如此,不合理。
”
只是昱王府从来不好客,众人又对淮砚辞多有忌惮,所以不敢多待多看,这般喜庆热闹的时候,往婚房去的路上自是也没她的闲心关注。
她想着低头看向桌上的茶具继续:“大婚前,殿下带着我挑了不少东西,说是要给我布置房间,必须要我自己喜欢的才好,便是这喝茶的杯盏,也问过我意思。
可方才房间里的东西,没有一件是我选的。
现在看来,可不都在这儿呢。
”
芳菲张张嘴,她原只是听玄枵说今日人多,怕是惊扰王妃,所以提前带她熟悉了下府中环境,命她找个借口带王妃先去殿下原本的寝宫休息。
晋舒意便也没再说。
她能猜到这些,淮砚辞自是也明白她会猜到,不然也不会听完她的话只应了好。
今日的婚礼不仅仅是他们的大婚,还会是一场疾风骤雨。
淮砚辞想安排好一切不叫她受到影响,可她亦是要告诉他。
所谓婚礼,在心不在表。
这般盛大的婚礼,该当得起本就欲来的风雨。
不算亏欠。
淮砚辞出去得很快,有大胆的官员趁着一点酒劲起哄:“殿下怕是连盖头都没掀就出来了?”
不想,今日的昱王不仅没阴阳怪气反是好心情地笑了:“越美好的自是越要等到最后。
”
“殿下原竟是这般想的,哈哈哈哈!”
“说得没错呀,我等祝福王爷王妃永结同心!”
……
这边的热闹一时无两,陶夏知好不容易才将视线从那耀眼的人身上移开。
待转身,就碰上同样看着那边的男子。
那人虽是目光在人群上,嘴里却对她道:“陶秋临是你妹妹,她今日是傧相,一直伴在新娘身侧,此番大约是也该过来了。
”
“爹爹如今没了官职,未接到请柬前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