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明白,等你讨媳妇儿就懂了。
”
不是,退一万步说,他真的不能跟星纪换换位置么?
单他一人受伤合适么?
天眼见着就一日较一日地冷了下来。
临近婚期,大兴习俗半月男女双方不得见面。
此前因着淮砚辞带她出去逛了一趟,她也终是对那些目光没了在意,这些日子赶在婚期前她又同金玉楼将分铺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。
她也是才知道原来金玉楼那胖胖的老板就是折木,暗门的人还真是叫人意外。
折木听得她的主意连连叫好,而后才道:“其实我本对生意并不算精通,这金玉楼说是我在打理,刚开始的时候大多还是殿下亲力亲为的。
而且啊,我虽是经商,
却半路出家,当初我们也商量说做什么生意为好,是殿下主张做玉器生意,如今想来,实在是同王妃的缘分。
”
他说得诚恳,大有要将金玉楼直接交由晋舒意的意思。
“我只是做分铺,”她道,“要跟殿下分成的。
”
折木狐疑,却是见得玄枵同他使眼色,了然。
殿下明明是说往后这金玉楼的东家就是王妃了,所以,敢情这是夫妻情趣哈?
接到他的眼神,玄枵老神在在地点点头,他可太懂了,当初在芜州,那两个切饼切得啊,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究竟所谓分成是几几分呢。
晋舒意见折木分神,往后看去。
玄枵嘿嘿一笑,递了一本红册子过来。
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送聘礼的:“殿下说礼部送去的聘礼那是昱王府给侯府的,但他的聘礼只给王妃。
”
晋舒意打开来,果见其中一条条列得清晰,只是这些不是金银绸缎,而是一处处田产铺面地契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抬头。
玄枵哦了一声:“殿下说了,王妃的分铺选址若是未定,也可以挑挑上头的。
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殿下还说,旁的东西配不上王妃,这些王妃用得应该顺手,还能有点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