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入了黑暗的海底隧道。
不是去酒店的路,辛雪怔了一下,“去哪里?”
“我家。
”夏越柏说。
“怎么不去酒店?”夏越柏的家,辛雪也只去过那一次。
“没钱。
”夏越柏言简意赅,流畅地撒谎,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。
“啊,”辛雪意识到开房钱从来都是夏越柏出的。
他居然让一个连正式工作都没有、还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一直单方面花钱,何况这酒店价格不菲,夏越柏选择的房型一晚公价应该在两千左右。
他连忙说,“之前的房费多少,我跟你aa。
”他掏出手机,点开网银。
隧道里车灯如流星闪过,夏越柏没有作答,又踩了一脚油门。
越野车轰然提速。
“这么远,今晚我怎么回去?”外面天已经黑透,辛雪不满道,“你送我?”
夏越柏跟着他后面进了客厅,坐在沙发上,盯着他:“车坏了。
”
“什么?”辛雪啼笑皆非。
夏越柏分腿坐在沙发上,手臂搭着靠背的样子,有种“你能拿我怎么办”的好笑气势。
他心思一动,“你怎么了?不开心?”他侧身坐在夏越柏腿上,“什么事,我可以知道吗?”
夏越柏的嘴唇依旧紧紧闭住,视线落在辛雪干净的手指上,没有戒指。
辛雪:“看着我。
”
他的手指挑着夏越柏的下颔,缓慢但不容抗拒地抬起来,目光无可避免地相撞。
只见辛雪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到鼻尖,眼仁深黑,仿佛照不进光。
他在仔细地一寸寸观察并探究着他。
最后停驻在嘴唇,令人不安地胶着着,终于吻落下来。
手掌也自他的胸口挪到颈侧。
夏越柏在暧昧的抚摸里,呼吸渐渐急促,脸好像仍然很不情愿似的半偏着躲避,但唇舌分明已经开始暧昧地回应。
他也想像视频里那个男人一样那么深地吻他,但辛雪的舌尖始终四两拨千斤地把他阻挡,可恶地推拒着。
一吻完毕,两人的嘴唇牵扯出一条银亮的水丝。
辛雪舔了舔被咬痛的嘴角,摸上夏越柏的脸,“有好点吗?”
夏越柏的回应是手臂紧箍住他的腰,发狠一把压向沙发,两人四肢交叠着倒下。
? 辛雪发出微小的挣扎,“我还没洗澡。
”他们没这样突兀地开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