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累了,不如休团一阵。
可转念一想,他们不像他一样,只把音乐当作发泄和娱乐,而是正经职业。
乐队做起来后他们有了公司签了合同,每年演多少场、出多少歌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的,再想停下来休息,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。
最后他把朋友安慰了一番,说年底回去,到时候一起喝酒。
周末,鉴于涨了工资,他例行请老板吃饭。
他和杨亦非带上fox,预约了一家宠物友好的越南餐厅。
杨亦非前段时间和新男友吵了架,两人正在冷战中,争吵内容和前几任的分手原因高度重合,男方想定下来,而杨亦非并没有结婚的计划。
“我有车有房还有孩子,”她撸了把fox的狗头,“他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他结婚?追我的人从琴行排到我家门口,而且一开始就说清楚了,我只想短择。
”
辛雪附和地点头,他明白对杨亦非来说男人只算是解闷的玩具。
她才刚刚三十,事业做得风生水起,貌美大方还有身份,实在不必要再去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。
不过她也相当洒脱,辛雪还没有开口开解,她便叹了口气,继续说:“我还挺喜欢他的,不过再不行就只能有请下一位了。
”
辛雪失笑,早几年杨亦非的父母在电话里还旁敲侧击地催婚,现在已经完全想开,甚至还会打趣“该几号男嘉宾上场了?”
聊了会自己的事,她转问起辛雪:“你跟那个谁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那个谁……他可是报了三十节课的,老板。
”辛雪笑起来,喝了口酒。
没起外号还算是好的,杨亦非自己的男友甚至连’那个谁’都没有,统统用星座代称,到目前十二星座已被她用完三分之二。
辛雪想了想,“有时候会一起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。
”
“夏榆知道了吗?”
“还没告诉他。
”
“别让他知道也好,他那个兄控,指不定觉得你带坏他的好哥哥呢。
”
辛雪有点无奈但不得不表示赞成,没说夏榆可能大概已经猜到了,因为最近都没有来上课,见面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。
夏越柏倒是问过他,是否要告诉夏榆他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