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的前台,今天上午有没有人来找她?
对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,“女士,我很抱歉,我不知道。
“
爱立有些泄气地想,也不过是十来天,一个三十多年都没有联系的人,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呢?
“谢谢!“
对方微笑道:“是我的荣幸。
“
因为晃神,爱立出酒店大门的时候,和一个姑娘直接撞上了,俩个人都说“对不起”,等发现都是亚洲人,对方用英语问了一句,“请问您认识沈爱立吗?“
爱立脑子瞬时清明了过来,有些语无伦次地道:“是,是,我是沈爱立,“边说着,还怕这姑娘跑了一样,抓住了她的胳膊
曾乔仪惊讶得微微张了嘴,“你是沈爱立?我是曾乔仪,我爸爸是曾仲才。
“她都不抱希望了,没想到竟然真得把人找到了!
爱立抓着她手都微微颤抖起来,“乔.…乔仪,你爸爸呢?他没有来吗?他是不是……最后几个字,爱立没敢说出口,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姑娘。
曾乔仪笑道:“我们一起来的,我们按照寻人启事上的地址,先找到了波恩的酒店,然后对方说你们来了这里,我和爸爸想,你们最后回去,肯定还要去波恩坐飞机,他就留在了机场那
边等你,让我来这边找找看。
“
得知干爸还健在,爱立的眼泪瞬时就掉了下来。
曾乔仪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中国女士,到肩膀的头发,发尾烫了一点卷,个头比她矮一点,身材不胖不瘦,哭起来也没有什么声音,很克制地抽了几下鼻子而已,看起来就是个很温和
的人,她想,这些年,这个姐姐应该过得还算顺心
这时候余明明过来喊道:“爱立,得走了,还得赶飞机,不能多耽搁。
“
爱立拉着管乔仪道:“可以带她一起吗?她也要去波恩。
余明明见正是刚才像是要和她搭话的姑娘,以为这姑娘是在外遇到了难处,找中国人帮忙,点头道:可以的,车上还有位置呢,我们和梅同志说声就好。
“又朝这姑娘道:“这位朋
友,请问怎么称呼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