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立都一一应下,序瑜把她送到了公交站台,像先前的很多次一样,一个站在车上,一个在车下,隔着车玻璃,挥手告别。
车开走的瞬间,章序瑜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,不知道是因为此去经年,俩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?还是为了她沉重.压抑.小心翼翼地求生存的那几年时光?
还没到家,章序瑜就快速整理好了情绪,给季泽修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今天抽空来她家一趟。
电话那头的季泽修敏锐地听出她的声音有几分冷意,有些紧张地问道:“序瑜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季泽修正猜测着,是不是自己母亲又过去找序瑜的麻烦?
就听电话那头的序瑜,声音平平地道:“是有一件事,昨晚上庆庆被人偷走了,刚才爱立来和我说的,你别担心,人已经找回来了。
”
“好,那我现在马上过来。
”季泽修也知道电话里不便多说,序瑜既然让他今天就过去,肯定事情比较紧急。
等季泽修一到,就见序瑜已经沏好了茶,坐在客厅等他了,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,见他来,一边招呼他坐,一边问道:“省里是不是在抓典型?因为报复同事,而烧实验室.偷孩子,也算是一个典型吧?”
季泽修点头,“自然,你是想把这个案例加进去?”
章序瑜缓了一下道:“在不影响你工作的前提下,如果有公事公办的可能。
”剩下的话,她没有明说,但是季泽修明显是懂得的。
季泽修见她提这建议的时候,眉目清冷,眼神坚定,忍不住叹道:“序瑜,你这几年真是被耽误了,你很适合走仕途。
”沉得住气,做事狠绝又清醒,同时又比谁都讲义气。
沈爱立怕是都不知道,序瑜私下里为她做到了这一步。
序瑜看了他一眼,微微笑道:“不算,多几年历练,也挺好的。
”那几年里,她可以说是完全下沉到了基层,不仅对基层工作有更准确的把握,而且对于人性,她也自认为多了一重认知。
如今回想,那几年在国棉一厂消磨掉的时光,对她来说也是一份宝贵的.难得的经历。
季泽修点头,“好,这事我看着安排,有进展再和你说。
”
聊完了正事,序瑜把那枚圆戒指拿给季泽修看,“爱立今天送我的,说是新婚贺礼。
”
季泽修望着她手上那枚圆溜溜的金戒指,面上也不由带了笑意,“很适合你,挺好看的。
”这么会儿,他从这枚作为新婚贺礼的戒指里,感受到了一点,她对即将到来的新婚的期待和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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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两天,《汉城晚报》和《长江日报》上就都刊登了11月9号晚上,甜水巷子丢失孩子的案件,一家没有写廖芳的家庭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