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外的商务车里,庄汐月一家等在里面。
司徒昍拿着一包薯片‘咔擦咔擦’地吃,他的座位旁边还有一整袋零食没错,就是上次替裴澈收情书时坑到的那一袋。
庄汐月坐在前面,转头瞥了一眼儿子,然后拍了拍旁边的司徒野,放低音量:“你昨晚怎么突发奇想要去滑雪了?还非要我叫上以柠他们一家。
”
司徒野撅了一下嘴,“还不是老骁,用酒吧下个季度的投资威胁我,必须要组织这次活动。
”
“他想修复和儿子的关系?”
温裴夫妻之间的不和已经被众人所知,平时好姐妹聊天时,全都站在温以柠这一边;可兄弟会就不一样了,司徒野经常逮着裴骁狠狠嘲笑,说的全是风凉话。
见他一言不发,庄汐月踩了他一脚,“问你话呢。
”
司徒野唉声叹气:“再不修复,老骁真要变成孤寡老人了。
”
庄汐月:“……”
“妈咪,我口渴。
”
司徒昍用油光锃亮的小手去拿保温杯,被亲妈拍了一下手,“先去把手擦干净了。
”
司徒昍苦兮兮地抽了一张湿巾,随便擦了擦,拿起水杯咕噜咕噜地喝水。
薯片吃多了,好咸,好想吃甜的,可惜零食袋里面没有。
车门打开,温以柠一家三口出现在外面,司徒昍一眼就看到裴澈手里的巧克力,虎扑上去。
“裴澈!这巧克力是不是你给好兄弟我带的?”
这盒巧克力在裴澈心中已经发挥了最大的价值,有和无都没区别,他递出去,“送你。
”
司徒昍美滋滋地伸手,掏进去,发现不对,“裴澈,你的巧克力怎么少了三颗?”
“被我吃了。
”
“哦。
”司徒昍没听出对方的敷衍,嘻嘻笑了一声,捞出一把,放在手心,狗啃上去。
十五分钟后,车子离开城郊,上了高速,庄汐月回头看儿子的时候,头快炸了。
司徒昍嘴巴周围一圈全是屎色的巧克力,一只手像掏过粪似的,变成了棕皮,这也就算了,车里的暖气让巧克力融化成水,顺着他的手往下滴,地毯都毁了。
“司徒野!”
昏昏欲睡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