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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第一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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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仆人,那他……极有可能是那个迟迟没有来的兜帽男。

     舞台上的空气凝固了,似乎没有办法忍受少年的表演,一个脑后扎着小揪的仆从无声地从黑暗中浮现。

    它没有五官,胸前没有编号,纤细的身形模糊了性别特征。

     你在亵渎舞台。

    它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,每个音节都带着机械的顿挫。

     少年惊恐地向观众席方向逃窜,却在舞台边缘砰地撞上一堵无形的屏障。

     演员应当处于舞台之上。

    无脸仆从的警告让整个剧院温度骤降。

     台下的年长者突然暴起,军靴重重踏在深红色的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
     “许沉…”戴口罩的女子似乎想拦住他,但没来得及,不知何时从后方出现的侍从已经走到过道边上阻拦她追逐的脚本,她只能坐回座位。

     名叫许沉的男子大步向台上跑去,然而在距离舞台叁米处,一个侍者如同鬼魅般从侧幕闪出,精准地伸出手从背后架住他。

     这位客人,请勿干扰演出。

    侍者的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
     许沉一个利落的背摔将侍者重重砸在地上,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然而那具躯体以违背人体工学的姿势扭曲着爬起,脖颈呈现不自然的180度扭转。

     沉昭不自觉地眨了几下眼,这动作,是标准的退伍老兵。

     普通人那一下不晕也该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老兵眯起眼睛,肌肉绷紧。

    更多侍者从阴影中涌出,将他团团围住。

     沉昭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——不知何时,整个剧院边缘已经站满了侍者。

    它们静默如雕塑,却散发着无形的威胁。

     舞台上,少年绝望地试图逃进幕布后方,同样被无形屏障阻挡。

    无脸仆从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精疲力竭的他。

    这时,一根银线明晃晃的从舞台上方垂落,精准地刺入少年后颈。

     呃啊——少年的惨叫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的挣扎逐渐停止,表情逐渐呆滞。

    当无脸仆从松开手时,他如同被操纵的木偶般僵硬地走回原位。

     十几秒的静默后,少年突然恢复精神,并再度开始表演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的每个动作都精准优雅,每句台词都饱含情感: 看啊,这就是伟大的艺术赞助人,优雅的公爵大人。

    他能把同一场戏剧看叁十遍,却记不清我发病的日子。

     他的愤怒如此鲜活,却又在瞬间转为温柔的倾慕,这个家里唯一会问我'疼不疼'的人...只有她。

     随着他的独白,舞台开始地旋转。

    书架与墙壁如同被无形的手摆弄,观众视角突然从室内切换到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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