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冰冷，与眼中温柔认真形成极大反差。
“……”我张了张嘴，想说话，却发现嗓子干渴，说不出话。
只点了点头。
秦梦之质询：“你有什么目的？”
她眸中的冰冷深深刺痛我的心。
我无法与她对视，只垂下目光，心脏传来针扎似的伤痛。
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告诉她……
“杀……”沙哑的声音从我唇边发出，还不等我继续说，喉咙便泛上痒意。
一声轻咳从唇边溢出。
这一咳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，我只觉浑身上下都泛着痛。
从五脏六腑，痛到四肢百骸。
“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我眼前一阵发晕，再回神，唇边就多了一个吸管。
是秦梦之。
“先喝水吧……”
她周身冷淡，动作却自然。
我仿佛回到了还是萧淮州的时候，每次生病，大师姐无论多忙都会回来照顾我。
她下一秒就将水杯放到我手里，“自己拿着，好好交代。
”
这不是对小师弟的态度，是对嫌疑人的态度。
我垂下眼眸，掩住眼底的情绪，喝了几口水：
“杀了老杨的，不是黄毛。
”
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病房响起。
秦梦之眉间一紧，目光沉沉盯着我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我只在她审讯嫌疑人时，见过这样的眼神，没想到现在也轮到她看我了。
苦涩在舌根蔓延，我皱着眉头继续说：
“因为我在现场。
”
秦梦之目光灼热：“现场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