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你长得太像了,每次看到他,我就仿佛看到了你。
”
宋诚的脚步声远离了。
我把门关上,回头看她。
“我好想你。
”
只见向来清冷的女人脸上灰白一片,眼中流露出伤痛。
“我……”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。
我自己已经放下,也猜大家都已经放下。
却没想到还有人为我伤心。
我正呆愣,不知作何反应。
秦梦之一把将我抱住,在我耳边轻轻说:“不要再离开我,好不好?”
她声音之轻,如鸿毛如柳絮;其意义之重,如泰山如陨石。
我缓缓抱住她,贪恋着这一瞬的温柔,说,“好。
”
……
车上。
宋诚开着车,看着从别墅出来后有些低落的秦梦之,问:
“秦队,怎么了?”
秦梦之摇了摇头,捻了捻手指,只觉上面还有那个男人残留的温度。
宋诚见她不想说,只能汇报到:
“琅哥的行车记录仪现实那天他的车未动过,我们还继续查吗?”
秦梦之闻言抬头,问:“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?”
宋诚点了点头,“确实一件事很奇怪。
”
“他钱包里有一张水云苑的名片,但却遮遮掩掩的,似乎不想让人发现。
”
“水云苑……”
秦梦之重复着这几个字。
刚才离开前,小师弟提供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