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眼眶通红,如墨长发披散在肩两侧,胸前丰盈白软的双乳上还黏着几绺发丝,腿心下的地面都被流出的浊液打湿了一小片。
他喘息着偏头闭上眼,元靖昭那几句话让他像被锁链缚住了脖颈喉道一样窒息晕眩:他的后半生将会被永远囚于这深宫中,全凭帝王之命来决定生死。
皇帝才不会留在这里过夜。
他又嘲弄了跪在地上的人几句,对方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让他觉得无趣极了,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好后便大步离开了此处。
砰地一声摔门巨响让裴钰浑身一震,他捂着胸腔大口呼吸了几下才感觉稍缓了些,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扶着墙踉跄着走到床头坐上。
双腿间那道畸形的肉缝却仍在很空虚地流着水收缩,身前半硬的性器始终得不到发泄,茎身胀得通红。
元靖昭才不会碰他那处,也不许他碰,供皇帝泄欲的东西哪能在龙精出来之前泄出。
那里早已被药物给弄坏了,连正常的尿道排泄都是件困难事,更别提能出精了。
他只能用女穴……
裴钰将被子裹紧身体蜷缩在床上,左手探进腿心濡湿的肉穴里抠挖。
太晚了根本不会有人来送水,只能等明早邓离来送饭时要水清洗。
可元靖昭射进去了那么多,万一……他得把精液先弄出来。
两指伸进到里面时那饥渴的穴道居然还吮住了它,湿软嫩肉吸着指尖想要再被填满。
他白着脸抽出手指,猛地使力掐下了肉唇间嫣红肿胀的阴蒂,愤愤骂道,“贱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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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钰这一夜睡的很不好。
身子忽冷忽热地难受,头也昏胀得厉害,好不容易浅睡上了一小会儿,很快又被腹中阵阵抽痛给弄醒。
嗓子里干哑万分,他好半天才从床上坐了起来,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地看不太清楚。
刚想下床去茶壶倒些水喝,但双腿一挨地,整个人就扑通一声摔了下床。
裴钰被摔得脑子里又开始发晕。
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,天蒙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