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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?”
元靖昭将他面朝下按入被褥间,手掌重重摩娑那道软黏肉缝。
单手粗鲁拽起裴钰凌乱长发,他上半身伏下贴近对方后背,犬齿厮咬着湿红耳垂道,“我看丞相这里吃得很是欢喜呐。
啧、流这么多水,跟尿了床似的。
”
“放开!放开我、元靖昭!放开……”
这话一出,裴钰挣扎得愈烈,可终归还是逃脱不掉。
皇帝压紧他,快速将自己下身衣物脱下,那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根直直打在两团圆润饱满的臀肉上,结结实实地弹了两下。
身后一阵悉悉索索声响,后腰处一轻,裴钰逮着时机扭动着身体就要跑,但紧接着他就被元靖昭握着腰扯了回来。
股缝被掰开,皇帝两指塞入肠道中胡乱搅了几下,便着急地挺动腰胯凑上去,戴着羊眼圈的性器才堪堪抵在后穴口,身下的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”……什么?”
裴钰挣扎着艰难回过头,一看到那异物,登时就睁大了眼,眼睫颤动,失控发出惊惧喘叫,“不!不要……不要这个,进不去的、进不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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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第六章你在那老东西床上时也是这副死鱼…
皇帝下午微服出宫会见了一个人。
今日才回京的镇边大将军宋致。
宋家宗祖乃是开国名将,此人自幼便在边关军营中成长,手握免死金令。
元靖昭到边关后,就在他手下军营中。
那时少年将军才凭借定安城一战全歼敌国十万兵马而威震四方,一身染血铁硬盔甲英姿飒爽。
七岁的九皇子被押到他面前,小孩看到满身血迹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抱拳真诚请求他教自己武法。
被贬的皇子帝族宗室身份地位卑微,边关征战十年,宋致早已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异父母的亲兄弟。
直到前年年末,崇临郡一战失利大半城池不幸落入敌军手中,父亲弟兄也战死沙场,宋致愤怒气急给敌将下了战书,要双方三日后大战一场报仇血恨。
然而第二日,京城飞鸽传书送来帝王令,却是要他即日起立刻撤军放弃崇临郡。
倾力大战要获胜不是没有可能,而这道命令竟是让他将这座城拱手送给敌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