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哥居然全都在家。
看这架势,分明是要三堂会审。
祖父的龙头拐杖重重敲到季明州的背上:
“陆思妍拿到了你的签字,要把你手里的股份全都转出去,你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
闻言,季明州一脸诧异。
大哥季明渊摩挲着翡翠扳指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我看小弟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家族上。
”
听季明渊这么说,祖父更是生气。
“你也是糊涂,自己的女儿不管,上赶着去给别人养女儿。
”
“这段时间家里的事就交给明渊,你先好好想想你到底要做什么吧!”
三个月后,陆思妍握着季明州签字的股权转让书登上了飞机。
没想到飞机上等着她的却是一队警察。
“陆女士,你涉嫌欺诈,非法越境,非法转移资产等罪名,请跟我们走一趟吧。
”
陆思妍在法院里等待审判的时候,季明州正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观众席发疯般寻找。
台上华裔少女的侧脸让他想起某个雨夜,安安蜷缩在我怀里,手指还无意识的波动时的情景。
“安安!”
他踉跄着冲上舞台,却被安保人员的电棍击中后颈。
这时,他才看清,台上的身影根本不是安安。
“安安,初桐,你们到底去哪儿了?”
季明州被保安像拖垃圾一样拉出了演奏厅,嘴里还无意识的喊着我们的名字。
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,我们也早就有了更好的生活。
七年后,手术刀般的月光划开苏黎世冬夜。
季明州站在我钢琴工作室的玻璃窗外,看着暖黄灯光下,我正在指导学生指法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