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近来可有和二皇子有过联系?”
“没呀,怎么了?”崔兰因不?解。
萧临道:“没事,就是想说,你身边那个小蛾进过几次宫,我不?知道她是自?己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。
”
崔兰因顿时扑过去,“好啊,你还不?信我!我可没有和人暗度陈仓!”
萧临差点被她扑翻了一杯茶,连忙举高了手,另用一只手牢牢抱住她,“没有不?信你,只是想你提醒一下小?蛾,远离是非之地?。
”
“是非之地??宫里要出?什么事了?”
萧临亲了下她的唇,“别?操心了,好好歇着吧。
”
崔兰因半信半疑:“夫君是不?是还有别?的事瞒着我?”
萧临笑?道:“是我多心,你别?因此多想,想多了晚上又睡不?着要我肉.偿。
”
崔兰因去拧他的脸,不?让他笑?,哼哼道:“我睡不?着就多翻几个身,可?没开口要夫君伺候!”
“是吗?是谁把腿放我身上,暗示我?”萧临要躲她的手,崔兰因非要捏,一杯茶水晃得七七八八,没剩下多少。
“是你想太多了!”崔兰因这会不?肯承认,“我就是搁着舒服,不?可?以吗?”
“可?以,那记得下次换个地?方搁,不?然你又碰到了,有理说不?清……”
/
潘家闭门锁院,但人要吃饭,每日新鲜的蔬果?必少不?了,运货的奴仆总要进出?,消息便是这样不?断传进去,起初只有粗使的奴仆私下讨论?,渐渐连主人院里的下人都在讨论?。
即便被三申五令,也杜绝不?了好事者在背后?议论?纷纷。
因为这件事闹大,是关乎他们每一个人生死的大事。
多少权贵被抄家时,家中?的奴仆都要跟着陪葬!
一些没有卖死契的都纷纷找门路要为自?己赎身,另一些家生子也哭到管事脚边,想要寻机离开。
树还没倒,上面的猢狲就迫不?及待要散。
当年揣着宰相门前七品官而得意洋洋的潘家奴都落入了恐慌的情t?绪当中?,恨不?得马上与潘家划清界限。
潘弘想要见父亲,可?被他以生病为由推脱了几次。
但谁都知道托病只是一种说辞。
潘侍中?还没到被三言两语打倒的地?步,他没有病,只是不?想再面对指责,尤其来自?儿子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一女郎戴着兜帽由人引到潘侍中?的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