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后忘了她立身之本在你,是该提醒她一下。
”
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使唤儿子的侍从?分明是过于强悍的控制欲作怪,原本是相依为命,结果却让儿子如此憎恶她,可知性情不善,这母子你搞我我搞你,次次都找自己来,还是浪费时间。
元钊眼睛一亮:“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江宁道:“我想想。
”
元钊目光微微黯淡:“除非我病得要死,她就慌了,小时候我常常借口生病求她陪我睡,后来她发现我故意生病,管我非常严,入口食物,衣履,每一样都要按她的要求来,若有违逆,就要罚。
”日日夜夜,就在这样窒息一般的管束中,他几乎要疯狂。
江宁道:“别想太多,你长大了,已经不是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了。
”
元钊一怔,看了眼江宁,想起他母亲是被胡太后卖的,不由一阵心虚道:“你从小流落在外……你母亲,很早就死了?”
江宁道:“嗯。
”
元钊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对不起。
听说是太后当时嫉妒,把你母亲卖了的。
”
江宁道:“无事,我先走了。
”
他起身,元钊没有什么理由能留他,只好看着他行礼离开。
过了一会儿才让人出去叫那些侍从们都起身,回去。
白玉麒走了进来,笑嘻嘻跪着道:“王上不要生气,咱们也是为了小命,王太后那架势,咱们扛不住啊。
”
元钊和江宁说过话以后又能心平气和了:“没事,我知道太后是故意的,她就是想让我知道,我只能听她的,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,我必须乖乖听她的。
”
白玉麒道:“王上明智。
”
元钊笑了声:“这说明我赠人一枝花,让她很难受了。
”
白玉麒道:“是啊。
”
元钊却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:“我打算再做一件事情,让她气得半死,却拿我没有办法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