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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受控方,他应当尽力遵守主人的规则,不能动,不许射,连开口求饶都不准。
秦穆算准了他的七寸,让他百般难耐却又束手无策。
沈流这辈子从没给别人做过sub,唯有秦穆可以让他这般折磨。
可他心甘情愿,因为他知道,这个清冷肃然的男人唯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欲望在两具身体里不断激荡蒸腾,秦穆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嵌入身体的大半性器抽离又侵入,一回比一回进得深。
甬道中挤出润滑液沾湿了两人联结着的下体,在抽插捣弄间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。
他半闭着眼,微微仰起头喘息,眼中笼着的雾气在睫毛的阴影下忽隐忽现。
不断受到挤压的腺体令高翘的性器前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。
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淌下来,滴落在沈流身上。
沈流已然不知此刻自己到底身在天堂抑或地狱,只能紧紧抓着压在身下的手,强迫自己在这片极乐欲海中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明。
秦穆做了片刻,腰酸腿软,身体在前后摇动中没控制好平衡猛然坐了下去,硬挺的性器整根顶入腔内,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“谁允许你出声的?”秦穆的嗓音有些干哑,撑起身体将那硬得要命的家伙从身体里退出来,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擦着脆弱的铃口,问:“想射吗?”
“想,主人。
”沈流强忍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玩弄,眼底泛起微红,低吟道,“求您,饶了我。
”
秦穆笑了笑,手指勾住他脖颈上的红绳拉了拉。
沈流顺从地挺腰坐了起来,两人面对着面。
秦穆扯开了缚着沈流双手的活结,将绳子绕在他脖颈上系了个蝴蝶结,说:“给你个机会让我满意,否则你今晚就别想射了。
”
禁制解除了。
沈流一直苦苦压抑的欲火几乎倏然间滔天而起,那句“是,主人”话音未落已然吻了上去。
唇覆着唇,舌缠着舌,津液搅动,彼此索求。
沈流一手揽住秦穆的腰,一手托着他的后脑,不断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拥着秦穆侧躺下来,一滚便换了体位,将人压在身下。
铃铛叮咚作响之中,沈流俯身沿着秦穆的脖颈往下亲吻,将胸口凸起的小颗粒含在口中戏弄,一边舔舐一边问:“主人,喜欢吗?”
秦穆早已情动,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面色潮红地低声命令:“进来。
”
“主人想让我从哪儿进,前面还是后面?”沈流偏偏磨磨蹭蹭地问东问西。
秦穆窘迫地用手臂遮着眼睛说:“前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