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尽量平展。
主人将奴隶物化成为器具使用是调教游戏的一部分,会让人更容易产生“被需要”的满足和“被拥有”的附属感。
秦穆随手将酒杯放在了他肩胛骨之间凹陷的脊椎上,言简意赅地说:“倒了,十鞭。
”
“是,主人。
”沈流答。
那是只水晶高脚杯,杯大底小,稍有不平便会重心不稳。
人体毕竟不是真正的桌子,有自然曲度,也有感受反射。
沈流将呼吸放缓,绷紧身体,尽量维持着稳定性。
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轻易的放过他。
秦穆将手里的牵引绳从陆程用过的项圈上解下来,径直把挂钩扣在了他后颈的红绳上。
牵引绳沿着脊椎向后拉紧,贴着股缝而下,在沈流右腿根部绕了一圈,打了个结。
收紧的红绳扯着指环卡在了咽喉处,沈流被迫后仰起头。
反曲的颈椎让“桌面”变得不稳,而牵引绳扯动时又碰到了杯脚,杯身开始摇晃。
沈流僵硬地绷紧了后背,尽力让杯子稳定下来。
“它断了,游戏就结束了。
”秦穆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。
沈流的目光颤了一下。
他很清楚,秦穆指的是他脖子上那根挂着戒指的红线。
这根线很细,只要稍微受力就会被扯断。
而一旦断了,戒指就会从身上脱离。
人们总善于用一些特定的东西来表达情感,含蓄又隐晦地把真心藏在里面。
此刻的戒指和红绳都不再是它们本身,被赋予了某些没有宣之于口却彼此心知肚明的含义。
秦穆知道沈流为了什么而来,也明确的给出了回应这是我的主场,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,否则一切免谈。
身体被束缚,咽喉被压迫,任何动作都不被允许,唯有服从才是唯一真理。
沈流闭了闭眼睛,回应道:“是,主人。
”
时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,二十分钟过去了,他仍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,脊背和肩颈都僵了,呼吸愈发粗重起来。
第一个表演将要结束时,服务生过来通知秦穆准备上场。
束缚终于被解开的时候,心仿佛和那枚戒指一道安全落回了胸口,沈流深喘了口气,重新回到跪立的姿态。
“难受吗?”秦穆问。
“只要主人高兴,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奖赏。
”标准回答。
秦穆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,抬手将酒杯在他头顶微微倾斜,说:“奖赏。
”
这个高度很刁钻,跪着的人只有伸长脖子仰起脸才能勉强够到杯口。
沈流用这个姿态喝完了杯中剩余的酒,舔了舔嘴唇说:“谢谢主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