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昨夜,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,脸色不悦地瞪他。
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,我往后一缩,像平移的蘑菇。
夏翊收回手,说:“果然像个小姑娘,不过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。
”
我气死了,呼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回走。
夏翊在后面抓住我的胳膊,挑眉道:“以后要不要继续来听我唱歌?”
我甩开他,头也不回地走回寝室。
念及在酒吧发生的不愉快事儿,我早将要和那个驻唱认识的宏愿抛到脑后,对于夏翊的邀约也只当他发神经。
又过了两周,周五下午,我照常收拾好包裹,准备和沈路一起回家。
班主任临时有事召走了他,沈路担心我等太久,让我先回去,我说好,走到半路被一辆山地车横在面前。
夏翊停下来,手搭在龙头上,问我,你怎么之后都没来过了?
我心情不错,勉强给了他个好脸色,只说不想去。
夏翊问:“是不想去,还是不敢去?”
他做了个摘假睫毛的动作。
我全身寒毛倒竖,面皮绷紧,我知道他都看到了,他笑了笑,就此打住。
又问我一遍,阮言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儿?
这是比威逼还要惊悚上百倍的恐吓,我强装镇定,去就去,你今天要唱什么?
好在今天没有碰到那两个女孩,夏翊坐在我和沈路上次坐的位置,往酒里加冰块。
我就比较可怜了,端着一杯柠檬水小口小口的抿。
夏翊数完冰块儿,想起什么了似的,和我说:“那俩女的是鸡,你笨死了,骂人也骂不到点子上去。
”
这话忒直白,煞得我脸红了。
他看我表情就笑了,抛出一个让我神魂俱碎的问题。
“阮言,你是不是喜欢沈路啊?”
这说的是人话吗?
我好想掰开他的脑袋问问他,你会喜欢你姐吗,你会喜欢你哥吗?我喜欢杰伦燕姿,喜欢黑豹唐朝,喜欢窦张何,怎么会喜欢沈路啊?
我当即否定,并且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。
他没和我争辩,放下玻璃杯,抱着吉他往前走,一拨弦我就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