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用手一按汩汩精液如流水一样淌出。
她气愤的让费锦去买药。
吃那种药对女性身体不好,费锦也有些懊恼愧疚。
常妤生理期一向很准时,唯独那次过后没来。
她吓的购买了一堆验孕产品,躲在家里试了一整天,没怀。
怕验的不准,又叫上费锦陪她去医院检查。
医生说只是月经失调,让她少熬夜,忌凉。
虽然只是虚惊一场,常妤还是把费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,好几周没搭理他。
……
费锦注视常妤腿间,见她抠的费力,吐掉口中香烟,附身过来。
“我给你弄。
”
“别碰我!”
常妤一生气就摆着张脸,满是不耐烦,语气也生硬。
她阴唇红肿,被操开的穴口已阖上,指头挤进去后忍着强烈的不适指尖刮着内壁,只弄出一点乳白液体出来。
白腿、红穴、她在自己扣弄,视觉冲击感极强。
费锦盯着喉结上下滚动,性器愈有扬起趋势。
感受到异样的目光,常妤朝常费锦看来,他眼中情欲泛滥。
“你给我滚。
”
“行唉。
”
再操怕再也不理他了。
费锦转身起开,捡起地上的卫衣套上,走之前把常妤的内衣内裤洗了吹干。
常妤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。
手机设了静音,上午安嫣打来四五个电话,以及后边发的六七条信息常妤这会才看到。
除了汇报公司里的事,还有两条关于商渝的。
第一条在上午十一点。
「妤姐,有见商渝的来找你。
」
还有一条下午三点。
「妤姐,她在大厅等一天了,你什么时候来啊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