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脑袋撞在了对方的胸膛间。
熟悉的信息素瞬间将阿舍尔包裹起来,转正成功的旦尔塔在虫群们嫉妒的目光里,大大方方收紧了搂着虫母的手臂,并低头在对方散落着碎发的额间,轻轻落下一吻。
祂无声对阿舍尔道:“晚安。
”
深夜吃了一嘴狗粮的虫群们在心底骂骂咧咧,迦勒偷溜着才把脑袋探过来,想偷亲虫母一口,却不想正好被旦尔塔一个巴掌挡在了外侧。
偷香失败的迦勒翻了个白眼,气鼓鼓地转身背对着虫母躺下,只是才不到五秒钟,他又毫无尊严和坚持地转了过来,退而求其次,拉着妈妈的一根手指闭上了眼睛。
不能亲,那总能拉拉妈妈的手指吧!
这回,旦尔塔只轻轻斜了一眼自己的共生者,算是默许了对方的动作。
另一侧的其他几个雄性虫族有样学样,有的勾住阿舍尔的手指,有的卷着对方的一缕碎发,甚至还有的干脆将落在虫母脚边的被子掀起一角,小心地盖在自己的肚子上,假装自己和妈妈睡同一床被子。
四舍五入,怎么不是同床共枕呢?
再四舍五入,怎么不是妈妈睡在我怀里呢?
得不到妈妈的虫群们,首先学会的就是自我安慰。
所以,今天也是和妈妈一起睡觉的美好日子。
忽然,伽德偏头,瞳光略显晦涩地望向别墅门口,“有东西。
”
“没什么威胁性。
”躺在虫母脚边的乌云懒洋洋道,几乎用气音说这话:“管他呢?有这个时间,不如和妈妈一起睡觉。
”
“也是。
”伽斓颔首,“和妈妈睡觉更重要。
”
别墅外,细微的窸窣声完全被柔和的风稀释,除了虫群,再无人注意到这点儿变化,很快便随着夜晚的深入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……
彻底恢复的阿舍尔很快就调整成了正常作息,除了筑巢期他近乎昼夜颠倒,一天的时间可能睡过去三分之一的懒散状态,一旦如常,阿舍尔便又变成了执行力超强的自律者
早晨六点起床、洗漱、用餐,七点半准时到实验室,中途每工作两个小时会出门活动一下,看看别墅外药剂材料的生长情况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