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野花都拾掇起来后,才发现那堆干枯花叶背后,似乎还藏着什么。
于是他用落在地上的枯枝又扒拉了两下。
是一堆干枯的叶子。
……野花他能理解,可干枯的叶子又是什么?
思索两秒无果的青年只拢了拢手臂间的野花,这才起身对伽玛说:“还有些新鲜能看的,一会儿找个花瓶插起来吧。
”
伽玛从善如流,“好的,妈妈。
”
顿了顿,他见虫母还在盯着自己看,耳廓、脸颊便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蔓延出现生理性的薄红,连眼睛都有些湿润,结结巴巴道:“妈、妈妈怎么这样,看着我?”
对于伽玛的害羞,阿舍尔虽然心知肚明,但每一次看到对方面对自己时红晕的脸颊和闪烁的目光,也还是会觉得有趣。
他轻声道:“所以,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?”
“不、不是,我没想骗……骗妈妈的!”
伽玛的声音高了一瞬间,却又很快弱了下来,那是一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心虚。
阿舍尔:“说说看吧。
”
……依照雄性虫族那么敏锐到非人类一般的五感,阿舍尔可不相信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些出现在花丛下的树叶、野花,只能是他们知道,却没明着告诉他。
伽玛不自然地碾了碾鞋底,轻声开口:“妈妈连最里侧的叶子,也看到了么?”
“嗯哼。
”
阿舍尔从鼻腔里应了一声。
见虫母等待着自己的回答,伽玛抿唇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,空着的手挠了挠脑袋,“最开始只是妈妈让迦勒和乌云喂养的那几只野犬。
”
筑巢期情绪敏感的虫母变成了多愁善感的小哭包,他不仅仅会担忧别墅内各个家具的“加班时长”和“心理健康”,还会将自己的善意发散到别墅之外,其中之前被旦尔塔抱着有过一面之缘的野犬一家,就是重点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