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是想要我的信息素,对吗?”旦尔塔问道。
阿舍尔从喉咙里轻哼一声,算是应答。
他的理智在此刻变得有些不受控制,当本能偶尔大于理智的时候,阿舍尔会流露出一些平常没有的情态
就着旦尔塔轻轻捏起腮帮子的动作,阿舍尔忽然舔了一下对方的虎口。
还是火焰的感觉,但似乎更加柔和。
……好喜欢。
想要好多、好多的信息素,好像让它们把自己包裹起来。
想贴在身上,想抱在怀里,想……吞下去。
喜欢、好喜欢……
皮肤上的信息素顺着舌苔味蕾传递,却无法满足虫母身体内叫嚣着的渴望,哪怕此刻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始初虫种滚烫又霸道的信息素,可阿舍尔依旧觉得不够。
流动的气息太多柔和且居无定所,它们可能上一秒滑蹭过他的眉心,也可能下一秒飞到他的腰腹,哪怕信息素的释放者有意控制,但到底无法形成紧贴肌肤、如同衣服一般的存在。
那一刻他甚至想让旦尔塔脱光,就那么直接抱着自己。
但命令最终滑到嘴边,却变成了另一个
“把衣服脱下来。
”
旦尔塔一顿,依言照搬。
裹挟着信息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下来,又一件一件地转移到了阿舍尔的身上。
对比始初虫种拟态后高大健硕的体型,旦尔塔的衣服落在虫母身上,便显得格外宽大松垮,领口总会斜着落在青年圆润的肩头上,几乎难以被骨架担住。
但也是这样的尺码差距,穿着子嗣衣服的虫母,显得更加……娇了。
“妈妈您先……”
“裤子也要。
”
阿舍尔仰头,打断了对方的话。
原本想说出来的话被始初虫种咽了回去,祂纵容着特殊时期妈妈的一些小需求,很快就把裤子也递了过去。
然后,旦尔塔眼睁睁地瞧着虫母抬脚踢开被子,把那条染着祂信息素的裤子拉扯着,垫在了臀下。
就那么,挨着布料上的褶皱,不着其他,直接坐了上去。
砰,砰,砰。
旦尔塔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死于这颗疯狂跳动的心脏。
祂哑声道:“妈妈,您应该是到筑巢期了。
”
大抵是身体内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