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逐星如同做梦,一时不敢相信,僵直了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,先前对于外貌的顾虑都烟消云散,心脏砰砰跳动,几乎无法克制住想念。
他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,哑声:“你怎么来了啊?”
“他自己非得来,我让他磨得没办法才同意的,”夏蕾走过来,叹了口气,实在看不下去,“一米八几的男的,至于哭成这样?”
荆平野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、我就想哭……”
但兴许碍于周围人实在太多,荆平野只掉了几滴眼泪就松开了,但死死抓着应逐星的手,不肯松开。
应逐星同他们一起上楼,坐电梯时,他突然觉得这一场景很熟悉,想起之前在利群医院时,也有过相似的场景。
不过那时荆平野只勉强拽着他的袖子,现在是拉着手。
应逐星问:“你这周没有上课吗?”
“今天周六,我大休,”荆平野吸了下鼻子,“明天下午就得回去。
”
他连珠炮地问应逐星的近况,夏蕾等了半天不见结束,不得不打断:“好了,先出去吃饭吧你这嘴叭叭的,等会儿有的是说话的空。
”
“哦。
”荆平野只好暂停。
晚饭是去医院附近的饭店吃的,原本是三人一起,结果出门时遇见应博,夏蕾客套邀请了一句,问要不要一起吃饭,应博竟真的一同来了,不过说是他请客。
菜点了不少,但应逐星需要清淡饮食,因而只能吃点蔬菜,荤腥碰得很少。
荆平野帮他夹菜时,小声说:“难怪你瘦了,都不吃肉。
”
“吃了伤口好得慢,”应逐星也压低声音,“你多吃点。
”
过了会儿,应逐星又问道:“你今晚住哪里?”
荆平野:“我妈在附近给我定了酒店你能来吗?”
这正中应逐星下怀。
恢复期监测已经过去半个月,其实只一晚不住病房也不会耽误,但关键是如何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