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,“又醒了。
”
“那是做噩梦了吗?”
荆平野:”……嗯。
“
应逐星:“梦见关于我的了?”
荆平野:“……嗯。
”
“吓到了吗?”应逐星声音轻轻的,“没事,梦都是假的,宝贝。
”
荆平野心脏传来酸软的感觉,他忍不住一股脑将自己的梦全都说出来,应逐星全都听完,安静了会儿,才说:“我要是和你说没问题,估计你也不信……这样吧,我前几天做了几项检查,我给你说说结果,好吗?”
荆平野“嗯”了声。
“血常规检查里,血红蛋白和红细胞都在正常范围,白细胞也正常,没有感染和炎症。
头部CT检查也显示血肿边界清晰,是2cmx3cmx2cm,没有明显水肿和压迫……”
应逐星一项项念着,其中有听得懂的,有不明白的,也都一一解释。
荆平野心里的不安逐渐被抚平。
最后应逐星轻声说:“你看,一切都良好。
我不敢和你打保票,但如果幸运的话,通过手术是可以复明的。
你相信我吗?”
荆平野:“相信。
”
他突然说:“你也不要怕失败。
如果我是说如果,真的失败了,我也在呢,我会是你的眼睛。
你看不到的天气,读不到的书,我都会讲给你听。
”
应逐星安静了会儿,才笑着“嗯”了声,说:“好。
”
手术前后几天是滨城的八校联考,进行市内排名,因而尤为重要,荆平野无法前往,因而只有夏蕾自己去。
荆平野:“妈,有什么消息你一定及时和我说!”
“我还能瞒着不说吗?”夏蕾说,“我再不说,你就要把黑豆的毛薅秃了。
”前两天大休,她偶然看见荆平野正在揉黑豆的脑袋,走近一听,荆平野正在念叨:“应逐星,你能不能争气点。
应逐星,你一定要成功……”
夏蕾忧心忡忡,疑心自己的儿子已经神智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