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涩的嘴唇抿紧,难以抗拒这般诱惑。
……
温辞书的额角沁出薄汗,后脑勺抵在他肩处,明明满心羞耻,视线却紧紧盯着他的手。
有时,薄听渊的过分温柔,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。
当温辞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过快时,薄听渊总能第一时间克制住欲望,慢慢地等他恢复平静。
这短暂的过程明明是一个不得已的过度,但之于两人仿佛变成一种特殊的缠绵。
煽情得令温辞书只想越发抱紧他。
……
等一切躁动平息,温辞书后背贴着他的胸膛,感受着他的心跳声,沉稳有力。
仿佛两个人比方才更加融为一体。
薄听渊的手指轻轻地掠过他的肌肤,带起一阵阵涟漪与酥麻。
温辞书如此困倦又如此餍足,但他知道薄听渊还远没有满足。
充沛旺盛的精力,实在是令他难以招架。
他低喃问:“你呢?”
薄听渊未做声,只是拉着他的手握住。
温辞书羞得闭上眼,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当鸵鸟。
他忽然仰起脸:“次数多了是不是也对身体很不好?”
“多?”薄听渊抚过他的发丝,“你是说,十年个位数?”
温辞书:“……”
脸继续埋在他胸口,嘟囔,“那也不能一次性补回来,肯定对身体不好。
”
薄听渊捏了捏他的脸颊:“嗯,明天让厨房给我炖汤,补一补。
”
温辞书:越说越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