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爸爸学的。
李赟依旧坐副驾驶,时不时回头跟孩子们讲话闲谈。
他今日心情格外舒畅,谈笑儒雅,风度翩翩。
温辞书瞎捉摸着,薄听渊好像没继承李赟这一点,可能是像身在法国的母亲。
他一瞥眼,就被薄听渊的眼神捉个正着,灰溜溜地转开视线,看向车前方。
左手一直都在薄听渊掌心,此刻,无名指的戒指被他转了转。
温辞书深吸气,心中默念清心咒。
几句之后,毫无作用,他只得放弃,恼怒地想,捉妖道士在哪里?收了这妖孽。
薄一鸣挨着小爸爸嘟囔:“小爸爸,我会想你的,你也要想我好不好?”
“嗯。
”温辞书反手摸摸他的脸,“知道了。
”
薄一鸣抬起头眨眨眼:“我晚上给你们打电话哦。
”
温辞书默然:“哦。
”
薄听渊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。
抵达后,李赟原本想让两人再进去喝杯茶。
薄听渊以时间太晚为由婉拒他的好意,揉了下儿子的脑袋:“乖一点,早点休息。
”
薄一鸣哑然:“七点多,哪里晚了?”
李赟倒是不在意:“你小爸爸身体弱,是该早点休息。
”
温辞书:这位爸爸!您可真的是个大善人呐!
-
回大宅时,坐的是薄听渊的车。
一上去,温辞书就见他按住控制按钮,前后排的隔音板徐徐上升。
温辞书后背抵在车椅上,以眼神警告他。
但还是被轻易地抱过去跨坐他的腿上。
危险!
温辞书单手撑住他的肩膀,却被他的手掌揉了揉后腰。
不知道怎么的,这手就跑进他衣摆中,指尖摩挲着触及他腰窝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