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来了,贺远按着她的手,挺着屁股飞快进出了十几下,柱身颤抖,龟头在抽出的瞬间,精液喷发。
“嗯啊!”
瞬间,两人满足叹息。
他还在射,扶着鸡巴把精液射到沉矜的奶子上,从乳头流到乳肉,满满都是。
贺远满足了,俯身勾着她的唇,又吸又吮:“爱死了。
”
亲够了,男人倒在她身边,手指慢慢抚摸,在欣赏自己得意的艺术品。
小腹平坦颤动,手指沿着裤头摸到内裤。
她打他:“给我擦干净。
”
“啧,这可都是宝贝,网上不是说了,吃下去美容养颜。
”
沉矜:“那你舔干净。
”
对着她锋利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,贺远放狠话:“早晚射你嘴里。
”
嘴上凶得要死,手上还是老实拿纸。
沉矜:“红了,去给我拿个热毛巾。
”
“真娇。
”
臭男人,下床还要摸一把。
慢慢起身,沉矜从床头拿起头绳,把散乱的长发绑到一块儿去。
她在考虑要不要剪短,不剪的话坐起来太碍事了,又是冬天,洗一次她累得慌。
拿着热毛巾出来,贺远自然而然放到她胸上。
“附近有靠谱的理发店吗?”
贺远抬眼:“做头发?”
她嗯了声:“剪短。
”
“剪什么,这么漂亮的头发。
”
沉矜睨他:“不剪那你在床上老实点,每次都压到。
”
贺远摸摸鼻子:“等会儿给你联系。
”
毛巾降温了,沉矜推他:“可以了,帮我洗干净挂起来。
”
“我是你奴隶。
”
她反驳:“你是我炮友。
”
进浴室,贺远给她洗了挂起来,又抽了几张纸擦自己的兄弟,舒爽干净之后,他擦干手去扔纸巾。
走近垃圾桶,里面的纸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