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她还有点安全意识,贺远扬唇轻嗤,想抽根烟,摸到裤带里空空荡荡。
算了。
拿了卡,贺远好奇:“不扫脸?”
“不扫。
”
沉矜按电梯下行:“我的名字他们知道,拦不了你。
”
噢~关系户。
那晚吃饭陈宏列介绍贺远是开酒店的,来这边却住的他们半山小区,说明他不是本地人,来做生意的。
沉矜没问他要住多久,但是男人快半个月了还没还她卡,甚至遇到她还表现出一副很熟的样子。
今个儿太阳晒到沙发,沉矜过去拉窗帘,看见他从台阶上来。
不偏不倚,贺远也看见她。
“晚上有约吗?喝一杯。
”
窗帘拉到一般,沉矜拽着线:“我卡呢?”
贺远:“还不了,暂时还不了,晚上吃个饭?我请你。
”办一张浪费。
肱二头肌鼓起超大一块,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得不像话,小臂青筋颜色被他肤色压下,却也是根根分明。
感觉打一拳,沉矜手指能痛好几天。
被她毫无遮挡的眼光上下扫视,贺远保证:“放心,不打人,只喝酒。
”
阳光烧得慌,沉矜拉下窗帘:“加班。
”
“我等你。
”
这小半个月,贺远每天都能遇到她,但是总说话次数不超过十次,还有七次是打个招呼,剩下两次是她下班太累,懒得回应。
贺远觉得自己挺有病的,每天遇到的关注点在她吃什么早餐上,沉矜在她眼里也有意思,安静话少,但是每天早餐都要换着花样吃。
加班到九点,处理完事情沉矜锁上门出来,看见他坐在台阶的椅子上。
贺远走近:“就在旁边。
”
沉矜晚上也爱喝点,有人请客她就喝,反正旁边的酒吧她都认识。
夜生活才刚刚开始,避开吵闹的地方,两个人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坐下。
贺远扬声:“喝什么?”
调酒小哥回答:“Mint?Julep.”
薄荷朱丽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