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难难两根小手指头一会儿绕圈,一会儿互揪,一脸的紧张心虚。
赵景恒将它们一齐包进手心,“嗯?”
难难豁出去般红着脸道:“其实我,没…嗯…没跟别人…内个…”
“哪个?”
“…睡觉。
”
“本王知道。
”
难难惊悚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本王看见了你枕头底下的东西。
”
枕头?底下?
难难一个激灵,脊梁骨瞬间窜进了一道冷气,直逼天灵盖,她再看向赵景恒那张坏笑的脸
“靠!”
下一刻,小姑娘被拍了脑门,咬了脸颊。
“好好说话,嗯?”
难难叹气:“哦。
”
小路不比官道,坎坷不平,所以车行缓慢,男人闲来无事将小姑娘抱在怀里稀罕,鼻尖顶着鼻尖,“最近怎的格外敏感?学了新花样?”话落间鼻尖就挪了下头,拱开女子的衣领。
我呸,老三样她都招架不住了,是嫌弃命短么还学新的?
难难感受着赵景恒如小儿吮奶的动作,在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想起了什么,拧着赵景恒的耳朵把他从胸前拽起来,“之后几个月都不许你碰我!”
赵景恒不解:“为何?昨晚真疼了?”
难难拢好衣襟闭眼打算小憩一会儿,随口道:“我乐意。
”
赵景恒摇头失笑,他清修二十余载,得佛祖厚待,修来了怀里的这个福分,填补上了他空缺的佛心,自此,吾心也有了归处。
难难欠了个眼缝儿,正巧看见赵景恒嘴角挂着的淡笑,他近日似乎心情甚佳,常常能见到这样的笑意。
难难偷偷握紧赵景恒宽厚的大手,感受他掌心薄茧的刺痒触感,如此便是最好,佛不要你皈依了,佛要你欢喜。
正文终